磨腹肌
池骁从不是心慈手软的人,连指腹都偏y粗糙。 即便他已经放轻力道,触碰还是让邓音辞想起在池港的糟糕经历。 议事厅的椅子像个祭台,他的位置很高,下面空空荡荡。 她被他按在那上面C,总会控制不住去想平时有人祭拜的场景,身子也跟着紧张起来,难以配合男人的节奏。 他强势惯了,从来不考虑场地合适与否,她配合与否,大力Cg的撞击声几乎惊扰神明,等到yUwaNg泄完才堪堪放过她。 她彻底被他弄脏了,rr0U上有他刚咬的吻痕,两个N头也被他吮得Sh滑晶亮。 她没有力气擦,没有力气合拢腿,稍微喘了一下都感觉到xia0x酸胀热流涌出,大量的JiNgYe一路淌过后x再滴落到椅面。 木椅上,已经有成滩yYen0nGj1N汇聚成的水洼,Sh糜sE情。 她应该挺狼狈的,像是被他C破了一样。 当时池骁眼神一暗,随后挡住她的视线,带她去看账本。 邓音辞想,池骁那暗下的眼神究竟是不是恻隐呢。 她一直很抵触别人怜悯她,唯独池骁偶尔的恻隐之心让她踌躇不定。 原来,池骁也是会可怜她的。 她不想要他的可怜,但还是利用了他的同情心。 正因为如此,她在池城的任务终于快要结束了,守得云开见月明。 邓音辞心里既苦涩又舒坦,她的思绪回到船舱,还是选择避开池骁的触碰,婉拒了他说要“轻一点”的好意。 他的同情心,她只利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