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甩掉我?
他,和你,都有芥蒂。” 贺毓岚惊讶一瞬,随后勉强调整好了情绪。 “你工作忙,每个暑假都把我寄养去他那里。” 邓音辞对贺毓岚不是百分百的依赖,她习惯了用冷YAn心机当作保护壳,追忆往事也没太多波澜。 “那年夏天,邓经恺他们三个出去度假,我嫌融不进他们就没去,可别墅实在太大太空,我受不了,后来跟去,才会失足掉进水库里。” “其实我在山路上,都能看到对面度假酒店的钓鱼台。” 邓音辞忘了自己当时是怎么呼救的,她介意的是,邓经恺到底有没有听到她的呼救。 邓经恺的心不知道是什么长的,他对h珍可真好,不惜从池港的账上偷钱给他们一家三口提供物质基础,而她落水失声,邓经恺一句话都没问过。 十四年那年,邓音辞还拿他当父亲,她夜半会无声地流泪,几百几千次设想,邓经恺究竟有没有在乎过她这个nV儿的安危。 他没听见,会发现她要淹Si吗? 他听见了,会巴不得她淹Si,好成全他和h珍的三口之家吗。 邓音辞从未彻底得到过父Ai,她对Ai情亲情的理解都是扭曲的。 往远里说,她对那一日的鬼门关耿耿于怀; 往近里说。她只见过池骁给她买零食。 “音辞……都过去了。” 贺毓岚还未完全适应她恢复声音后能说这么长一段话,徒劳地安慰她。 作为母亲,贺毓岚忙着给邓音辞提供好的物质基础,忽视了她的心理成长,这一点没有任何办法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