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六章 想到一件事
过后又回来了。s`h`u`0`3.`更`新`快 或许是因为不敢也或许是因为不甘。 不敢是因为到底不能得罪坤至,当然,薛怀怕的也不是坤至这个小厮,而是他的背后,那些可以威胁他,让他离开怀国公府的人。再如何不喜欢怀国公薛家的人,另一方面他却又确确实实无法离开薛家。 不甘则是因为被威胁,被一个小厮威胁这是薛怀所不能忍的。 两相矛盾之下,他也不知究竟是哪一面占的比重更多一些,总之,最后是他又回来了。 甄仕远捋须沉思了起来。 整件事至此最微妙的地方无疑是薛怀方才所说的话。 彼时联桥未断,他却让薛怀报信说桥断了,还让他到天亮再去报信。之后,虽然阴差阳错,他当真天亮才去徐家报信,间接做了坤至让他做的事。 可坤至为什么要这么说?这无疑是整件事中最诡异之处。 甄仕远食指轻轻叩着桌案,有些不解。 当时坤至人是嬉笑着说的,如果薛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话,那薛怀的反应是对的,正常人的反应不应该就是他是在羞辱我,拿我开玩笑吗? 拂袖离去什么的也都合理。 至于坤至做的事,说出这样的话,且还嬉笑着,就有很大可能不是他自己的想法,而是他背后的主子,徐家那位二公子的意思了。据徐和修所言,白日里发生冲突时,坤至抱着腊梅花瓶,冻的手都快僵了却仍一动不动,可见并不是个有胆子违背主子命令胡来的小厮。 所以,是不是可以认为这是徐家那位二公子又或者可以说是徐家二公子代表的那一拨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