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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四点才睡觉的学长如此对着学会的学弟妹们大声抗议。 被学长这麽抗议时,学会那票人倒是一致表示:「行程就是安排成这样。」 带头回话的不是阿翔,而是那时已经忙得昏天暗地的副会长,平常一副好好先生样子,现在却看得出来他的耐X已经绷在临界点上。 也难得副会长没在这时再把问题推给身为会长的阿翔,而是一脸坚决微笑下带着「请不要再问下去,答案就是如此」的意涵,不厌其烦地回答学长,他们的安排真的就是如此,「因为早上还有活动,所以希望大家早点休息才不会没JiNg神参加。」 好吧。学长莫名地妥协了。说实在的,他除了被y拖来参加活动之外,本身对活动似乎也没有什麽立场反对或是提供意见,因为他又不是学会的人了。 早早就洗好澡的学长躺在只剩下自己的房间,看着天花板突然觉得有点火大。 老旧的日光灯管发出来的光线并不明亮,整个房间感觉像是蒙上了一层灰般让学长的心情也跟着有点闷。几分钟前和他同房的阿翔丢了一句要他早点休息就跑去洗澡了。 说到底,自己又不是学会的人,g嘛要这样乖乖被拖过来?他美好的周末假日,靠北他的脚还没全好耶!就这样被带来偏僻的荒郊野外,踏马的他到底是上辈子欠林育翔那王八蛋多少钱,让他要这样折腾自己啊?他不过就是大二的时候,不小心常T0Ng篓子丢给那时还是总务的阿翔去收拾而已,用不着这样记恨一整年吧?他怎麽不知道原来阿翔有这--麽小心眼? 墙上的时钟指着刚过十一点的位置,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