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语鸟
,在心底默默思考。 真的不会吗? 后来上官鸿信遇见欲星移,鲛人确实是不会唱歌的。 上官鸿信推开窗,清凉的月色伴着夜露飘洒进来,殿内的纱缦随风浮动,在偌大的宫殿内膨胀成一团轻软的烟雾。 老师,会冷吗? 纱缦后是永恒的沉默。 默苍离瘦削的侧影在烟雾中刻一道尖锐的印记,如同云中闪电,在轻纱摇曳间触目惊心。 上官鸿信留下半开的窗,走入云雾深处。默苍离坐在室内,漫不经心摆弄棋盘,与自己对弈。侍女执烛点亮室内的灯,将棋盘上琉璃棋子映得灿然生辉,默苍离触及棋子的指尖也被染上一层暖光,像是扑入团团火焰的飞蛾。上官鸿信将灯盏移到桌边,静观棋局。白子已将黑子逼入绝境,黑子绝地反击,竟也有几分胜率。黑黑白白相持不下,是出于同一人头脑的、永无高下之分的博弈。 一道残局。 默苍离将未竟的局留在棋盘,上官鸿信坐到对面,却没有与他对弈。热水烧好了,冒出冲天的水汽,侍女拎起铜壶注水入杯,沸水将茶叶撕扯出碧绿的血。默苍离撇去茶沫,啜饮一口,喉结滚动间伤痕格外明显。 那是墨狂剑气所伤,即便是冥医也无法消去这道伤疤。幸而只划伤了皮rou,再深一寸,这颗天下无双的头颅便不保。 上官鸿信把他带了回来,仍旧以师礼供养。一切未变,他只是铲除了宫内的一棵树,仅此而已。其实是可惜的,那株梧桐是百年的古树,是被当地引为祥兆送进宫里来的。上官鸿信替策天凤讨了去,每到春日,便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