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
放,美不胜收,但我却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孤独与冷漠,彷佛这些花朵只是无情的存在,没有真正的生命力,一切都是那麽的无情。 第一次拿这麽大的剪刀,总有点不趁手,剪个树叶手臂歪歪扭扭的,旁边的暄叔也看不下去,一把从我手里拿走我的剪刀,顺便摸了摸我的手背。 「你这样剪,树叶还没剪下来之前,就都被你剪烂了。」他在我身後。 「要像这样剪,你看,像这样。」他靠近我的耳边,用低沉的嗓音说道。 热气吹到我耳朵痒痒的,我下意识躲了开来,但是他还是抓着我的手跟我一起「剪树叶」。 身後貌似顶到了什麽东西,我动都不敢动。 「你自慰过吗?」他的话语又像是一股热风,吹得我整个人都发热。 「什麽?!」我吓得一身机灵,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喉咙了。 「就是…」他一边的手已经摸的不是手背,而是顺着手背,摸到了肩膀「自慰啊。」 我听得头皮发麻,动都不敢动。 「你跟暄叔说,暄叔不会讲出去的。」他温柔的话语,让我有了一丝能够信任他的错觉。 「会…」我小小声的说了出来。 「那你弄给暄叔看,暄叔看你是不是真的会弄。」他摸了摸我的头,示意要我在这里自慰给他看。 「暄叔…现在还在工作,可以不要这样吗?」我努力挤出了这句话,我希望他能放我一条生路。 「如果我说不要呢?」他的手慢慢滑落到了我的背部,我可以感觉到他温暖的手掌在我的皮肤上游走。 「嗯…不要…拜托…」身体一软,像是掉进了他布的网里。 我就是那个等死的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