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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中迷失的人找到一汪清泉一样,双膝分开跪在他身侧,手臂揪住阿兹尔的袍子,腰肢以一种堪称狂乱的频率在他的yinjing上起起落落,充沛的体液在这个过程中溅得他们满身都是。阿兹尔享受着这突如其来的快乐,他虽然猜到泽拉斯身上发生了什么,不过他乐意先照顾他,直到他愿意,并且有力气解释的那一刻。 或许是因为囚禁的日子里受了伤,泽拉斯动了一会便有些体力不支,重重坐了下去。阿兹尔的家伙卡在一个令人欲求不满的角度,魅魔的本性焦躁于中断的快感,不停往泽拉斯的脑中发送警告,他被逼出一声脆弱的呻吟,一时间那些压下去的负面情绪涌了出来,在他眼眶里凝聚成委屈和埋怨的泪水。但他还是克制住自己不去向阿兹尔乞求,正因为他是世界上唯一一个让他感到平等的人,他才更不愿意要他的帮助。 让我自己解决吧,阿兹尔,求你,就当我欠你一个人情。 可是上天从来听不见泽拉斯的愿望,阿兹尔就像从前那样讨人厌地看穿了他:“泽拉斯,我们需要暂停一下,你……流泪了。” 泽拉斯焦躁地抹了一下眼睛,即使那儿还是红的一眼让人看出来他的痛苦,他也依然强硬地反驳道:“这是……正常的现象,我并没有感到自身意愿的违背,希望你也如此。”他俯身将自己的脸藏在阿兹尔的颈窝处,“如果你真的想帮我,那就拜托你自己动,把你的……jingye射到里面。”他的声音越来越没有底气,最后几个字说完,仿佛耗尽了他最后一点力量。 他在令人难以忍受的沉默中煎熬着,半晌,阿兹尔轻轻拍了拍他的脊背,随即,有力的双手托起泽拉斯的双腿,以他自己的方式,温柔但坚定地接管了这场救助行动。 泽拉斯是阿兹尔最好的朋友,无可置疑,但阿兹尔从来猜不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