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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鹿的手黑的狠,不把他当人看,他稍有反抗变讲他射个对穿,掐着他的脖子按在地上。

    现在也是这般,掐着他的腰逼着他低下身子。

    申公豹双膝跪地,被扯着头发抬起下巴,嘴巴张开不自然的弧度。

    鹿童的手插进申公豹的发丝中抚摸着,一边挺进一边说“把倒刺收起来。”

    他说的是猫舌头上的刺。申公豹低垂着眼,讨好似的收了起来。

    鹿童发泄完,他满嘴都是腥味,鹿童按着他的嘴巴“吃了,对你好。”

    “我要看申小豹。”

    传讯镜中的弟弟在一片杂乱的劳房里睡着,那是人类的牢房,至少不是在无量天翁那个老秃驴手里。

    传讯镜关闭,一片漆黑中倒影着他的脸与身后的鹿童。

    鹿童忍不住出言道“他倒像是你的孩子。”

    他不语。

    鹿童得寸进尺道“你能生吗?”

    “畜生,滚。”

    鹿童不满意这个答案,又少不了折腾他,疼急了尾巴就会冒出来,鹿童拿箭把尾巴刺穿,他收不回去,只能任对方把玩。

    那以后他没被锁起来过了,因为脚腕骨是碎的,膝盖也是碎的,脊柱也被箭扎碎了。

    他不能走动,只能将自己缩在一起,有时那人玩的太狠,他那个黑心的大师兄都看不下去,让鹿童他带出去疗伤。

    死不成,也活不好。

    鹿童有一段时日痴迷于让他生个小鹿,鹿和豹子怎么可能生出来,而且他是只公豹。

    但鹿童日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