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教主被下堕胎药和被老攻入X
忽的外物深入,孕夫扶着腰,挂在白殊身上的两条腿痉挛不止,“哈……啊——太深了——太深了——”肛门都快给顶裂了,任由白殊安抚,肚儿仍是沉坠得很,颇有蠢蠢欲生之态。 长物又涨又硬,鼓成一个小包,软xue很快就被填实了,孕夫俏目微微下挑,眼角掺了泪,似珍珠般落下,瑰姿玮态,若月光撒在他背后,俊如天人之姿。 圆胎一挺一挺,似坠非坠,时不时胎儿顶出一个个小包,孕夫早已分不清痛觉是打哪来的,白殊顶弄他的嫩rou,在玉壁上蹿下拥,长根摩擦,声音倒是响亮,yin声自东房能传到西房去。 xue汁混着一股腥味,白殊将祖宗狠然抽出,心道不好,因着那xue汁混着的是腥红的液体,还能是什么,怕是惊到了夜无刹的胎! 但……他不是暗地里加厚了胎膜么?他眼底闪出一丝狠戾,跟平时温润的模样截然不同。闻了闻方才涂药膏的手指,果然。 上面被人下了堕胎的药物,“来人!!!” 即使及时还大剂量地服下了保胎药,腹中的胎儿在夜中仍然作动剧烈,扰得孕夫睡不安宁,常常半夜被踢醒,失眠又厉害,身旁偏生还睡着心上人,情不自禁地就想要心上人的爱抚。 他肚大,一翻滚,白殊便察觉了。心上人睁了眼,问道:“孩子又闹了?”一只手摸在孕夫的胎上,轻轻地揉。 “腹痛……”他雀声道,用肚儿顶了顶白殊的小腹,之前被cao到差点流产,白殊就好一阵子没碰他了,xue里头习惯了白殊进进出出,现在没有东西进去,心底总空空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