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土匪带教主回寨,胎儿受马车颠簸
讲情面地打了好几下,“别,别打了……好痛,好痛……”夜无刹哭着乞求道,捧着受了重击的大肚子,重重摔到地上。 “哼,你方才乖乖从了我,还需要受这委屈?”胯下又隐隐作痛起来,土匪暗叫不好,得赶紧回寨里头找宋大夫看看。 这次他长了教训,在这附近采了些极其有韧性的植草,捆住孕夫,不仅如此,结还打得更紧了。 孕夫肚里疼得不行,抱着肚子昏睡过去。山寨建在半山腰,岐黄山的山路崎岖陡峭,一路上十分颠簸,孕夫的大肚儿摇摇颤颤。 在上坡途中,孕夫整个身子斜斜倒去,圆隆的胎腹撞上硬邦邦的东西,“啊……嗯……呃啊——”胎儿经不住这番力道,在肚内踢打起来,他一边抚着肚子,一边呼吟。 土匪听着烦躁,本就因路上颠簸,屁股坐得疼,胯下那根长茎也隐隐泛疼,生气地停了车,钻进马车里,“吵死了!”又继续驾马,不时有狼的鸣叫声,想必距离山寨只剩下极短的路程了。 虽说他骂着吵,但到底还是惦记着美人的甘美,春心萌动,驱马进了山寨里,寨里的兄弟恭恭敬敬地喊了声:“二当家。” 胎儿不管怎么抚,还是疼得厉害,孕夫失了安胎的香,只能靠着意念忍耐,汗珠涔涔。 “真是个妖精,喊疼都那么勾人。”土匪把人抱到了房中,点了一盏灯,硬板比不得魔殿的床榻,硌得慌。他一手探进孕夫的肚上,揉了又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