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你要当我的爸爸吗?(办公室,TX)
见他被按得有口难言,她终于稍觉解气,长伸一个懒腰,将腿架过他的肩头,踩住后背。 如此一来,微凉的唇瓣终于再无躲藏余地,压住娇怯却逞强的蚌r0U。 “快点,T1aN我。”她催促道,“既然知道我在生气,不该做点什么弥补吗?还是你已经不通人事到这种地步,需要我教?处男吗?” 至此地步,她清楚屈服只是时间的问题,悠然绕指,玩起他的头发。 她装腔作势继续道:“你做与不做都洗不清了。但或许弄得我开心,我会愿意既往不咎。” 不久后,舌头终于从紧闭的双唇间探出,小心翼翼触碰四周。 他如今的模样可真是狼狈极了,不情不愿做着屈辱之事,就像挨饿的小狗T1aN净盆底的残羹冷炙。凌乱的头发压在看得清血管的大腿下,宛若一捧杂草。 但她未曾预料,身下压着的绝非善类,而是一条冬眠的毒蛇。她却不知利害百般折腾,惊扰得他复苏,掠出那道饥馋已久的蛇信。 很快,他开始进入状态,认真取悦她。 舌尖顶开十余年间未经染指的nVx,在冰清玉洁的禁地里越游越深,抵住泉流的暗隙。 像是气球被骤然扎破,触电般的快意攀着脊背飞速上窜。她颤抖着向后跌去,他的手却缠上来,撑住她的腰。手掌抵着格子裙的封边,微凉的指端却钻入短上衣的底下,直触敏感的腰窝。 未经人事的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她还以为那里与身上别处并无不同。何曾想光是被T1aN一下,就产生这么大的反应,浑身都sU软脱力,只有任他摆弄。 这下玩脱了。 被刻意压抑的Jiao转成更深的麻痹。扯紧的喉间喘不过气,似要呛水。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