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他一声,应他一生()(上药/被迫自渎/对镜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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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每次都胡乱地勾上来,害的方承意连呼吸都紧凑起来。 少年的力气逐渐小了,胳膊xiele劲不再挣扎,方承意便扣上少年的后脑勺,一手将他往怀里揽了揽。少年纤细的手指禁不住地抓着他腰间的衣袍,黏糊的窒息感快让他忘了如何呼吸,贪婪的男人还几近病态地把他口中的空气一点点掠夺走,碎梦只觉得似乎又喝了三大碗“十八关”,晕晕乎乎地要沉沦进去。 男人舔着上唇放开他的时候,少年的唇瓣还酥酥地发麻,生理性的泪盈在眼眶里面,在凌乱碎发的掩盖下喘息着,常人是很难想象往日里仗义豪爽的少侠有这样的娇嗔姿态,但现在这幅模样又被方承意实打实刻在心里。方承意把他看的仔细,修长的指又沾了药膏往少年两腿间送去。 迷糊的人儿一下被冰凉的触感叫回神来,方小侯爷正一手掰着他的膝盖想将那两腿分的更开,一手沾着黏稠透亮的药膏往那腿心抹去。由于药膏而滑腻的指腹轻柔地滑过一片媚红,本就白皙的大腿由于这片红艳更白的似雪一般,腿心更是宛若点点红梅花瓣缀在雪中,煞是好看。 方承意慢斯条理地将那腿心摸了个遍,明晃晃地打着上药的噱头吃尽了豆腐。终于,掰着少年腿的手一松,让少年绷着的精神也松了一口。 本以为这番羞辱能告一段落,不成想男人大手一搂,抱着少年坐在了椅子上。早先少年还奇怪,梳妆台面前为何要放这样宽大的太师椅,现下他被分着腿跪在男人身上时才晓得,那扶手刚刚好困住自己。 “都……上完药了……你还想干嘛!”这句话几乎是从少年的牙缝里挤出来的,他全身抗拒着方承意按着他往自己身上贴的力气,但还是膝盖还是一寸一寸地滑开,翘着的yinjing分泌着前列腺液,无可奈何地抵在方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