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茧
却像被钉在地面,没有一丝拔起来的力气。 nV人露出玩味的笑容。 “你看起来,不太像是臣服者。” 枔咬咬唇,忍着面红耳赤,对nV人说: “我,我一直是dom,宠物展的时候,看,看到您…” nV人点点头: “没关系,不用勉强自己说完。” 她又加了一句: “我也是双,以前是sub,後来才开发出dom属X的。” 枔忽然松了一大口气。 “我,我这样正常吗?只是因为看到您训练狗,就突然从dom变成sub…不,也不是变成,我…” 枔语无l次地对nV人述说着他内在的变化。 “很正常的,每个人被触发的契机不同,我当初也是无意间发现自己的另一种属X…其实多数人都具备两种属X,人本来就是矛盾的动物。” 就这麽自然地聊着,当枔像那条捷克狼犬温驯地趴在nV人脚下,是三天之後的事。 nV人的赤足缓缓在寻的脊椎骨上游移,顺着骨节,一节一节来到尾椎,枔兴奋得微微打颤。 “主上…” 枔与nV人并未约好称呼,只是发自内心情不自禁想这麽称呼她。 “你的脊骨线条很美。” nV人的语气有种淡淡的冷峻,跟她训练狗时很相似。自己真的像狗一样被她踩在脚下,枔的x口有GUnongnong的羞耻霎时弥漫开来,裹住他的全身,yjIng因为耻意而翘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