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太守大概不是猫()
,只想这么贴着。 肿痛的xue里软烂得不成样子,灌满了白精,感觉一次次射进xue心的精水也由稠浓渐渐变得稀薄。 你的意识因为多次高潮而有些涣散,一片狼藉的花xue几乎不再能分泌出润液。 总觉得xue里干涸了,但他稍微抽出来一点,rou刺就向外搔刮出许多jingye;又或者你自己稍有动作,半透明的混合yin液就从腿缝间流出来。 要不是每次冲荡在xue里的液体有所间隔,也是你熟悉的微凉触感,你简直要怀疑他是尿在了你身体里,才会弄了这么多。 榻上蔺草编织的垫子被污得一塌糊涂,寝室里浓郁的腥膻气味连浓重的熏香也没法遮盖。 张邈环抱住你,仍埋在你身体里,声音很沙哑:“……再抱一会吧?” 你很困倦的轻轻“嗯”一声,算是回应,汗津津的脊背贴在他赤裸的身前。 这个姿势枕得肩膀疼,你换了个舒服一点的角度,又拽了一件宽大的外衫胡乱罩在身上。 变过一次猫的人真像猫似的舔吮着你的后颈rou,舌面也像有点倒刺,舔得你脊椎骨一片酥麻,轻轻呜咽着夹紧他。 腰也酸,腿也软,缓了好一阵子才慢慢披衣坐起来,喝了几口凉茶,又和他偎在榻上说些没用的闲话。 “……等会儿叫人来收拾的时候,怎么解释弄成了这样?” 看起来实在不像两个人能折腾出来的动静。 张邈的语气飘忽不定:“就说把案上的茶水碰翻了?” 恐怕只有猫会做这种事,你对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