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蚕()

惊无险,弈星第二天暗中给阿离传信,告知了这些,几天后阿离回信,说女帝让他不必担心,计划照常。

    肩膀的伤说严重也不严重,但弈星养了大半个月才将将愈合。这一个月里,他都睡在司空震的床上,司空震则睡在与他一扇屏风之隔的外间,来往仆从的的眼神有多奇怪,他佯装不知。

    他知道他的做法荒唐。但是仅靠投奔的关系,不可能让司空震真正对他推心置腹。万国盛会近在眼前,他没有时间去慢慢建立信任。

    要想计划成功,他必须和司空震有更特殊更亲密的联结。亲情需要长期共同生活的一点一滴来建立,他对原本的国公府没有印象,所以和司空震没什么旧事可叙。万般关系中,只有情色关系来得最快。

    拆下胸口纱布时,司空震也坐在一边,大夫离开后,他要将衣服穿上时,司空震突然伸手摸上他新生的粉色嫩rou。

    温热的指尖带着不明的意味在他的胸口逡巡,带出一阵让他毛骨悚然的痒意。司空震的目光由胸口转向他的脸,盯着他不知道想干什么。弈星小心地去拉司空震的手:“大人,你做什么……”

    司空震却顺势握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扶住他的腰,将他扯到怀里。他的赤裸胸膛紧贴着司空震胸口的软甲,又凉又硬的触感让他有些瑟缩。司空震捏住他的下巴,逼他抬头和他对视。

    因为待在司空震怀里,这一抬头,司空震的脸便近在咫尺,与他鼻息相闻。他动弹不得,整个人都被司空震禁锢在手臂间的狭小空隙里。

    这个姿势实在太过暧昧,面前的男人离得太近,他想离远点但退无可退,只好尽量控制自己不要发抖,硬扯出一个笑容:“大人这是做什么?”

    司空震拢住弈星散落的蓝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