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
春日的阳光灼烧着,礼堂厚厚的墙壁将春光隔绝在外,听不见风声,只见树叶晃眼的光影点缀在讲台上。新生入学仪式,穿着整齐西装的学长站在讲台上,台下坐了一排红光满面的领导。 萧云穿了衬衫夹,两个黑色的腿环勒在大腿rou上,皮肤微微发红。他在台上发言,手里攥着演讲稿,看起来那么的从容不迫,就像他伪装的那样。长裤下是两条葱白的腿,只不过上面有些暧昧的红痕。他心里有种羞耻的快乐,痒痒的,像是温热的液体包裹着指尖。 柳裳就在台下注视着他,目不转睛,就像一只野生动物,盯着自己的猎物。萧云身上的光映在他的眼睛里,他的眼睛像一口贪婪的井,像是要把这些光芒都吃掉一般。一个动物长期生长在阴暗环境下,他的眼睛往往会退化。 看着这个高高在上的人,他硬了。 卫生间的隔间,空气潮热到有些冰冷。 柳裳隔着布料揪了揪黑色的腿环,就像小狗在玩弄自己的玩具,“啪”的一声在腿上掸出一个红痕,这个衬衫夹是他早上亲手系上的。他解开萧云裤腰上的皮带,一只手伸进去揉捏着微微发热的股rou。柳裳想起了儿时在幼儿园门口常看到的棉花糖,自己也常常想吃,但从来没有人买给他过。 柳裳湿漉漉的眼神从下往上地看着,盯着“哥,你就用这里帮帮我。”就像一条狗等待喂食那样。他圈着萧云的腰,萧云的皮rou紧紧地贴在冰凉的瓷砖上,黑色的西装裤半遮半掩地挂在一双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