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
的是个禽兽。 他阴沉着脸去厕所倒带回放一些会被打马赛克的画面,边想便给自己打了出来,然后洗了个冷水澡才放心回到床上开始酝酿睡意。 靳言舟感觉自己彻底失控了。 那么清醒的感受过那样酣畅淋漓的痛快,他无时无刻不在回味。走在路上的时候回味,工作的时候回味,吃饭的时候回味,睡觉的时候更是绵延不绝的重现,每次醒来内裤都是湿的。 黎颂下的蛊太强大了。 靳言舟生气自己薄弱的意志力,却又渴求这样荒谬的沉溺。 “你是什么事要跟我说?” 开完部门会议,其他人都走光了,就剩下黎颂和靳言舟。这两天黎颂注意到他一直心事重重的看着自己,想着他是不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话要跟自己说。 靳言舟没有回她。 有,也没有,反正他快要疯了。每天都在想黎颂,想她严肃的样子,想她温柔的样子,想她妖媚的样子,各种各样的她,都让他着魔。疯狂的想跟她拉近距离,肌肤贴合,耳鬓厮磨,大汗淋漓,制造水分,带走呼吸,没有一丝空气。 他清楚又恐惧的承认自己对黎颂的欲望,他觉得这不是因为爱,只是原始的性冲动使然,这是违背他道德意志的肮脏思想,他不应该有,他应该抗拒,却岌岌可危的被控制。 他应该喜欢和他年龄相当清纯活泼的女生,谈一场纯粹美好的恋爱,再水到渠成做这类亲密的事。而不是本末倒置被生理欲望摧毁他规划的关于爱情的美好蓝图。他想怪黎颂蛊惑了他,但他知道错误的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