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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收一缩,湿热guntang的雏xue紧紧咬住迪卢克,一点点咬碎他对伦理的坚守,融化他摇摇欲坠的高洁。空瘦小的手臂搂住他,柔软热切的吻雨点般落在迪卢克脸上和嘴唇,他蒙上水雾,充满情欲的亮晶晶眼眸望他,洞穿他污秽的欲望;用娇媚的呻吟邀请他共同沉沦没有道德的天堂。

    “父亲,抱抱我……”空的话语如同蛇一般狡猾,钻进他的弱点,击败他。

    最终那双粗糙大手还是捆住空的腰,贯穿养子稚嫩的身躯,也贯穿了他们昔日表面的温馨。从此他们再也回不到过去,只能互相啃咬禁果,共同被世人所唾弃的活下去。

    蛇还是胜利了。

    自那晚之后,空便经常缠着迪卢克。他埋伏在家门口,等着迪卢克下班回家,趁他脱下风尘仆仆的大衣,踮起脚亲吻他,矮小身形在他高大身体的庇护下,谁也看不见温情假象下涌动的不伦之情;在迪卢克洗澡时突然闯入,以偶尔也想和父亲一起洗澡作借口,不由分说便踏进浴缸,让他不得不注视空白莹纤细的后颈,微微凸起的脊椎骨下瘦小软嫩的背部,若隐若现隐没于氤氲雾气之中;亦或是在迪卢克半梦半醒间,调皮地钻进被窝,空宽松的睡衣散乱,露一截窄小肩膀,乖顺地靠在他胸膛同眠。

    迪卢克都明白,空的所作所为只为勾引他和他再次发生关系,他确实也成功的差不多,男孩时常钻入他的梦里,尽情展露幼嫩漂亮的身体,吻他,咬他,说些记不清的悄悄话,像幼猫一样轻轻鸣叫,与他在旖旎缥缈的梦境翻云覆雨。

    起初迪卢克认为空只是太过寂寞,年少不懂事,青春期一到,便寻他排解陌生的寂寞,即便他对于伦理的坚守已被空摧毁地危如累卵,在此之前的某一日早晨,迪卢克拦住空即将出门的步伐,斟酌语言,尽量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