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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手指抚上他僵硬的结实胸膛,感受他的心跳,胸膛起伏,在他手下和一张一合的唇瓣中越发急促。

    空挣脱开迪卢克已然没多大力气的桎梏,像一只欢快的雏鸟扑向他宽阔的怀里,与他耳鬓厮磨,他们不像父子,更像一对爱侣:“我都知道,你想要我。”

    兴许是被戳中了心思,迪卢克慌忙清醒,双唇抿成直线,压抑着喘息,心虚又惊慌地驳斥道:“我没有……”

    “骗子,父亲,你教过我骗人是不好的。”空握住迪卢克完全硬起的阳具,在他念出“父亲”二字后,这根阳具果不其然比之前更硬了,“如果没有,为什么对我硬了呢?”

    “……”迪卢克无法反驳,他确实对养子存在不该有的感情,他无法直面逾越伦理的自己,痛苦地蹙眉,一言不发将下唇咬得苍白。经年已过,少年越发出落,时间这把矿镐将他掩埋在幼嫩下的漂亮挖掘的更为显露,黄金般耀眼的金发蓄得长长,像玫瑰点缀上金色的枝叶,空认真地笑着说:因为他夸过他的头发好看,所以自己也要像父亲一样留长发。谁也不知从何时开始,空钻进他怀里的撒娇不再充满温馨,他洁白柔软,像一簇棉花,缩成一团的娇小身躯只会勾诱他身体邪妄的yuhuo;空窄小可爱的唇齿翁张,柔嫩小舌若隐若现,优美且温柔,柔软似初生的雏莺的嗓音所唤出的“父亲”,不复当年温情,竟成催情的禁果,一字一句间牵引他肮脏的恋慕。迪卢克并非感情愚钝之人,他犹疑,恐惧,为此痛苦万分,甚至想避开他,只做他心里永远高洁伟大的养父。

    可是,养子还是取得了禁果。

    迪卢克看着空抬起他亲手抚养长大的瘦削身体,他窄小紧致的后xue早已开扩得一片柔软,轻轻含住头部,费力地慢慢吞吃对他而言过于粗大的阳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