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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地偷偷观察她,他说了好多遍给她买吃的,这才勉强把派蒙安抚下来。

    也许是刚才的sao动,空好像看见了她的目光朝这边看来,又好像没有,夜色的掩饰下他看不真切,她与这场说书仿若夜幕下一场迷雾般的绮丽幻梦,连挂在屋檐上亮着橙光的灯笼都一时间令人难以分清虚实,周围的噪音不知何时也变得梦里一样暧昧而混沌,何为真实,何为虚假,刹那间他感觉恐怕连自己也算不上真实了。空只得心虚地在心里祈祷她没有发现,他不想话没说过一句,却因为偷窥而被她厌恶。

    他不自禁的屏息凝神和刚才那一举动,在派蒙不知不觉间也影响到了她,她缩在空身边,也不由自主压低了声音轻声道:“空,你今天真的好奇怪。”

    “对不起,派蒙。”空只是歉意地望着她,却不说自己为什么这样,恐怕以派蒙的小脑瓜来看,她不会懂这些情情爱爱的事。

    派蒙这下又搞不懂了,怎么现在的人说话都这么含糊啊,那个叫莺儿的是,空也是,不过看在他承诺的许多好吃的份上,她就不打算计较了。

    直到派蒙困得直打呵欠,催促他赶快回去休息了,空这才匆匆忙忙跑回房间里。

    空接连来了许多天,差不多摸清了她出现的规律:白天的时候,她偶尔会在早上出现,只是听了几下就走了;晚上出现的时常久些,至少这几天的晚上她都如约而至,仿佛被彻底霸占的熟悉位置,熟悉的执茶姿势。那份莺儿做的香膏早已拿到手上了,她还格外贴心地包装起来,小圆盒放在胭脂红的绒面礼盒里,开合处没有绒面覆盖,取而代之的是裹上了一层顺滑的暗红色丝绸,反光下还能看见祥云暗纹。她说外壳灵感是来自偶然间看见的丹枫国旅人的礼盒。

    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