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他知道这是空砸下重金买下的衣物,并且看做工,兴许是拜托了信任的人,饶是毫无金钱观念,只知道喜欢买下便是的钟离,并非不清楚他努力讨自己欢心的可人伴侣,如今贫穷到拿不出几个摩拉,钱袋扁扁,以普遍理性而论,扔了属实可惜,更不能送给别人,钟离一想到别的女性收到这条空在并不富裕的情况下,仍然为他砸下重金的旗袍,只因他如今恢复男儿身便落到哪个好运女人身上,他便莫名对着虚空和假想颇感嫉妒起来:“这件衣服丢了实在可惜,不如……空,你来穿着如何?”

    “诶……”空惊诧地睁大双眼,想不到一向如同磐石般庄严肃穆的钟离会与他提出这样具有调情意味的提议,钟离本只是随口一提,假若他不愿意就算了,正当他思考要不要托人将旗袍改成空可以穿的衣物时,却看见他忸怩地垂下头,纤长稠密的浅金色睫毛极轻极快地颤动,低声说:“也不是不可以。”

    这次换做钟离略微惊讶了,他没想到他愿意做到这份上:“那么我去托人改成你穿得上的。”

    “不必了,”空迅速否决,摇摇头,他扑进钟离结实宽阔的怀里,纤细的手臂环住他的腰,脸颊贴着他的胸膛,隐隐嗅到领结和马甲间的檀香,一触碰到他,身体便总是控制不住地眷恋他的体温,他窥听见他的心脏渐渐加速,缓缓与自己的心跳同步率重合,胸膛的起伏越来越高而舒缓,内衬下传递来的温度烫得空耳朵与脸颊发烫,“这样就好,我想要感受钟离先生的一切。”他听见钟离略带沙哑的声音,宠爱而压抑地呼唤他的名字,他硬了,将西裤顶出一块巨大的包,抵着空的小腹,顶进柔软的肚皮,仿佛想要再次造访他温暖窄小的腹内。器物搅动他这么多天来的思念与寂寞,最终快速发酵成情药,让空身体发软,他怀念起那快活旖旎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