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早就被捅进zigong,射满,然后怀孕了吧,空胡思乱想着,又被钟离热烈的撞击顶地无法思考,满脑子都是舒服地快感和情欲了。空浑身像被丢进水里又捞出来般湿淋淋的,被快感支配的身体紧紧抱住他,双腿舒服地轻颤,器物每抽出去一点,贪婪放荡的rou壁立即追过来吮吸,直到阳具又深又狠地捅进去,把rouxue捣鼓成软烂一片,床铺摇晃地嘎吱作响,他几乎想将他看似柔弱的身躯钉死在身下。

    不同于身下的粗鲁,钟离轻柔地舐去空眼角舒服到失神而淌下的泪水,含住他殷红的唇瓣,衔住幼小的唇舌,将他可爱的泣音和呻吟尽数堵成一片破碎。空忽然绞紧rouxue,喉间溢出绵长的呻吟,双腿痉挛着高潮了,射出的精水将旗袍染得更脏,更有些许溅到了下巴。

    钟离难耐地低喘一声,吐息扑过空的耳垂,烫得他rouxue又涌出一股yin液,迷乱地晃动腰肢,他抓住他的细腰,不让身体敏感的男孩逃离自己炙热的怀抱,重重顶弄了数十下,才抵着他的最深处一滴不漏地射出来,将小腹喂得鼓鼓涨涨,真的如同怀孕了三、四个月。他的双腿还沉浸在被射满的余韵里,不住战栗。

    如果不是空被玩弄到显现出明显的倦意,恐怕钟离还会翻过他的身子再来一次。

    钟离脱去旗袍,让空赤身裸体缩在自己怀里温存。他有气无力地抬眼,看见从窗外撒向屋内的光芒,已然从苍白变成温暖的淡金色,他闭上双眼,像假寐的猫咪乖巧地往钟离怀里缩了缩,声音轻如鸿羽,疲倦而虚弱:“钟离先生,新月轩……”

    “无妨,你暂且休息一会儿。”钟离轻柔地抚摸男孩细软的头发,麻花辫不知何时散开了,柔顺的长发在被子上泼开,在空发间落下一吻,温柔如水,包含爱意的目光一刻不停地注视男孩,直到他再次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