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5-4
我没有办法很坦然的面对自己复杂的心情,却又不想像只鸵鸟一样逃避。 这几天,我都一直浑浑噩噩的,如同行屍走r0U。 没办法诉说的情绪让我b平常更冷漠,更难以接近,现在除非必要,否则我不会跟晨光、彤彤以外的人谈话。 晨光跟彤彤不时的关心让我快要喘不过气,像是有双手用力掐住我的脖子,呼x1困难、x口沉闷。 为了让自己舒坦一些,我彻底封闭起自我,像一只布满刺的刺蝟,不让别人靠近。 相反的,在学长面前,我尽力佯装没事的样子。 我努力维持一贯的冷淡作风,偶尔舒展脸部表情绽放微笑。 日子久了,就会成为一种习惯了吧,关於伪装成原本的自己,变成自己,好讽刺又拗口的说法。 在上次情绪低落跑回家的事件之後,我成功地骗过了学长,也让爸妈放心许多,但晨光毕竟是晨光,我多年的青梅竹马。 「念念,你怪怪的哦,我问宋予彤她都不告诉我你到底怎麽了。」他cHa腰站在我座位前,语气带着些许不快。 我抬起头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嘴巴那麽大当然没人要告诉你啊。」 「我是关心你欸,随便啦我不管,反正我爸说要邀你今天到我家吃饭,算是上次咖哩大餐的回礼。」 想起上次的咖哩大餐,我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很有默契地,我们都想到了同一件事情,因为晨光有点尴尬地笑了笑。 而我,非常坏心地用嘴型说了句话。 换来晨光一记非常没控制力道的手刀。 「吃、饱、睡、的、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