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发泄容器昏迷/后茓被粗暴灌顶/逃跑的念头永不要有(含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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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般的抽颤。 随着堵住xue口处的硕物微退,白精血浊都一并争先恐后的从红肿不堪的xue眼里往外冒流。 这滋味光看着便觉不会好受,可好在人昏迷着,一时半会儿便察觉不出这痛楚。 祝傥愣神地跪坐在他身边,呆住了。 ——没有说是完全断片,隐约竟还能记起来点。 只不过总感觉自己脑子好像分外模糊。他不必、也不会对一只下界妖物虐惩至如此地步,若说也曾烦思过这妖物凭何像他、胆敢像他!但按照祝傥本有的性子,这种事他拿在心底想想便罢,面子上却断不会直与人言。 可这是怎么了?祝傥大口喘了一会气——他竟对这样的自己都感到一丝害怕,想得太久、想不明白,才后知后觉身上很凉,这妖物想必也是,又忙把被子拉扯过来给人盖上。 转眼又忘记刚才是因为甚么,可能是想给他检查伤势?曾将他翻了身去,眼见着这后背上竟也狼藉一片——白皙脆弱的脖颈、肩膀上均有「摧城」捆缚过的青紫淤痕,但「摧城」此刻并不在这人身上束缚着。 祝傥一时连他的法器被扔在哪儿都来不及顾,只觉得这人现今趴着睡估计也不会太舒服,忍不住又想给他翻回来。回身瞧见伤痕又看的心里七上八下的,他呼喘着换气声,吞咽了几口冷汗唾沫,这才轻轻将人重拥入怀,想着rou身总该比被褥来的要更软和些。 这妖物此前应该过的也不算好,家居陈设都非常简单,初来那夜他就发现了——床硬的硌人,被子倒不知是不是受了此地分外潮冷的原因,似衾冷铁。 微垂下头贴了贴他发丝,祝倘本意想唤醒他,一眼却瞧见他面无血色,淡然闭合的双眸就像是一副死了多年的安静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