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城池(足/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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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的痛。 罢了,没意思。 明烈在王庭住不了几日,边要带着郑孟筠回军中。 马车摇摇晃晃走进晖州城时,郑孟筠只觉得百感交集。 真是荒唐。 他最初便是往这驻了军的晖州城来的,没想半路被劫了去,竟也没丢了性命,还全须全尾地坐在这马车里进城去……只是,这城已然是丢了,他也成了明烈养在身边没名没份的阶下囚。 晖州太守早已送走家眷,城破时自绝于城墙之上。明烈没有将他尸首悬在城中菜市七天七夜示众,还为他收了尸,寻了块坟葬了。 马车碌碌进城去,直接将郑孟筠送到太守府门前。 原前的太守府眼下成了这漠北十六部的帅帐,收拾一番让明烈住了,平日就与手下将军们在太守府的庭堂内议事。 这太守原先日子该是过得滋润,后宅大又空,在这苦寒之地竟还精心收拾出了一片葱茸的园子来,太湖石耸在假山流水间,还开着春花。本在战乱中被毁了的小园,又被明烈的手下修缮好,拿来讨郑孟筠的欢心。 窗外春景明媚,那花树方被修剪过,断口处还流着滞涩的汁。 明烈又开始了一轮忙碌,没多余的功夫陪着郑孟筠, 郑孟筠就躺在那原先不知是太守哪位妻妾的房中,寻了些书来看。房里的书除了些倒背如流的经史典籍,便只是《素女经》这一流,翻了几页,便觉握在手上简直比烧红的铁棍还烫些。 面红耳赤地读这些文章,想放下,却又着了魔般继续拿在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