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直很乾涩。薛洋的食指就着香膏在内里艰难的开拓,屍体被他施了法,除了不会腐烂等、肌rou该有的弹性也并未消失,当感到紧致的xuerou终於松缓了些,他便挤进了另外两指。 三指齐呈放射状地撑开花xue、还逐渐往深处探索,其中一指忽然抵到某处凸起,薛洋便立即抽出手将胯下yin物杵进去狠狠地碾过那一点。 他恍惚间似乎又听到了那人的喘息声。过去他哄那道人与他欢好,每次zuoai时便故意压着这点狠命蹂躏,让那冰清玉润的人儿在他身下不住喘息摇颠。cao的狠了,那道人的三千青丝便如瀑般四下散开、覆眼的绫带歪歪扭扭,嗫嚅着求他轻点儿慢点儿不要了。 他一边忆着晓星尘深陷情欲的模样,一边往屍身体内抽刺着。粗长的性器没有因这次的xiaoxue不会主动吸吮着自己而失去活力,反倒是cao干的力度比过去的哪一次加起来都要狠,仿佛这个人睡了,薛洋要活生生把他cao醒一般。 他甚至将晓星尘捆着的手挂到自己脖上,对方两手绑着的结正好卡住那,乍一看,仿佛晓星尘活了过来、正搂着薛洋呢。 …这个姿势,令人想到了些愉悦的事。晓星尘这人活着时当真可爱得打紧,以往每逼他以跨坐的姿势承欢,他都必会紧紧地搂住薛洋,那两只柔荑般的手像把锁样挂在薛洋颈间,拿东西来撬也撬不开。 薛洋越cao,晓星尘搂的就越紧——殊不知这样的举动简直是主动将自己送入虎口、更让人想淩辱他、想将他乾净的灵魂也玷污上自己所处的淤泥。直至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