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在再次见到主人的时候,会不顾一切只想带回项圈——所以他恶意地引回了子蛊。 毕竟,作为一条合格的犬,得时时刻刻关注到主人的状态。 他甚至有些病态的优越感——在没了冷阁的灵魂烙印后,他是唯一一个能和姜冉有着特殊联系的人。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但他的疑问也没人能解答。每个男人都在用自己的方式,笨拙地讨好姜冉。 中午,百里奚又来端来了一碗药,如法炮制地喂了一次药,顶着肿起来的半边脸离开,走的时候眼睛红红的。姜冉安心了,看来他生气了。 傍晚,百里奚又来了。不知怎的,姜冉突然联想到了她曾经看到的一条狗,被主人踢了一脚后缩到一旁呜咽了几声,没几分钟却又热情地扑向主人。 当时的她特别羡慕那个主人。 可是现在,面对像小狗般坚持不懈的百里奚,她却有些不知所措。 “我自己可以......唔!”姜冉根本拗不过这条大型犬,被压着灌了一肚子的药,“喝不下了......”她推搡着百里奚的前胸。 百里奚松开了对她的桎梏,喘着粗气,眼里带着不正常的红,这次她看清了——这哪里是愤怒,分明是情欲! 她不知道子蛊已经回到了百里奚的体内,更不知道开过荤的子蛊就如同发情的狗,母蛊一丁点的体液都是致命的诱惑。 “让开!我要去上厕所!”姜冉低头压下心头的那点恐慌,试图远离这个发情的男人。 “我抱你去。”百里奚炙热的鼻息喷在耳朵上,让她浑身一颤。她知道自己的耳朵比较敏感,但没想到会这么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