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只要齐砚还在,他的心脏就不会不安跳动
医生扶额,“这我怎么知道……你只需要考虑好最严重的后果你是否有办法承受,其他就不用担心了。” 齐砚似懂非懂,留下了今天的诊金——一张百元纸钞。 医生没好气,“我看是烟钱,我好不容易托人从老家带来的。” “走了。”齐砚起身离开。 岑家晚宴邀请宁城诸多名流,而今晚的主角无疑是宴会厅中央的岑聿风,还有挽着他臂弯的宁以榛。 这是信号——岑家与宁家交好的信号。 生意上的事少不了虚与委蛇,即使岑聿风本意要带齐砚出席,但岑家现在还不是他完全掌控,他需要再多一点时间。 “自己去玩。”他微抬下巴,手臂抬起,示意宁以榛松手,疏离冷漠的态度倒真叫宁以榛以为他是什么正人君子。 小小地嘁了一声,“你和齐砚怎么样我不管……但表面上的功夫不能少。” ——自从上次他被无情甩到墙上之后,宁以榛就彻底不对这个男人摆虚伪乖巧的脸色了,这和对牛弹琴没什么区别。 岑聿风点头,他食指微弯,惯性轻轻点着自己的膝盖,这是他思考时常做出的姿势。 其实今晚是可以解释的,齐砚是明白道理很懂事的小o,他可能会对自己的行为有一点生气或是不高兴,但不会生气太久。 他没忍住走出宴会厅,在花园里点了支烟,岑聿风很清楚自己是怎么想的,他无非是不想在齐砚面前暴露出自己的无能——烟灰随风散了几片,火星明明灭灭落到地上,亮了几下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