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艘不正经的船
或许他该下去冷静冷静。 然后他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 他不是想寻死,闭了气,哪怕一个月后飘上来也死不了,就是皮肤可能被泡发,变得很丑。 当然,这些网抑云不需要告诉松田阵平。他埋在对方肩窝开了个不大恰当的玩笑,“古代女子失了贞洁做出对不起丈夫的事情会以死明志,我当时一时想不开……”话还没说完后脑勺被重重来了一记, “嘶——这么用力打我。” “让你胡说八道!”松田阵平十分生气,“现在是古代吗,一脑袋封建糟粕,是从墓里跑出来的老古董吗你?还以死明志,电视剧都不敢这么演,会被骂死。 生命是这个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没有人有权力随意剥夺,包括自己,只有活着才能创造价值,死了就什么都没了!人活着哪有那么多称心如意,正因为这样才要更加努力啊,以后有什么事和我说,不准随随便便想不开,听到了吗!” 他现在听到死字就生气,他只想他的小毛利好好活着。 或许是毛利景本人比他还计较“失身”这件事,也或许是怕这个刚从水里捞出来本就抑郁的家伙再想不开,松田阵平并没敢表现出太多异样,两人的相处一如从前,除了在某些方面。 “说……我和他谁能满足你?” “啊……当然是……你……” “我的欧金金和……他的比……谁更大” “你……真的……” 一切都仿佛回到了从前的样子。 毛利景也有意识的疏远了诸伏景光,一个月里只在会社开会时见过几面。 直到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