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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面前不停冒虚汗的工藤新一,最终还是将自己面前的热茶推到了对方面前.

    看着工藤新一甚至是有些惊喜的小心接过那杯茶喝了起来的时候,她觉得更加烦躁了.

    “既然你已经出院了,这边应该没我什么事了吧.”

    她将视线久久停留在工藤新一脖颈处的伤口处,那边已经在医院包扎好了.

    洁白的纱布隐藏了皮肤下的创面,那是由她咬出来的伤口,是AO标记的证据之一.

    “至于标记了你,我很抱歉”她看着眼前的工藤新一,“等过阵子,我领你去做标记清除手术吧.”

    “这样对你我都好.”

    她看着眼前的工藤新一,对方低垂着眼,这让她无法猜测工藤新一在想些什么.

    她坐在一旁等待着工藤新一说话,但对方却好像是听不见了一般,低着头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

    她看着因为流产手术后不停冒着虚汗呼吸痛苦而沉重的工藤新一,心里很不是滋味.

    她说不清这种情感是什么,但她明白自己无法忍受这些了.

    反正她的话也已经说完了,该说开的也都说开了,吵也吵过了,闹也闹完了,是时候结束了.

    毛利兰这样想着,她站起身,打算从工藤宅离开.

    就在她起身的时候,从刚才起就一直沉默的工藤新一突然开口说道.

    “为什么刚刚在园子面前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毛利兰停下了脚步,她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