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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慰到,兰什么都没有说那就还是有同意的概率,再怎么样也比直接拒绝来的要好。

    待在毛利兰的身边让他不规则的心跳慢慢平复了下来,身体还是很疼,但紧绷的精神却舒缓了不少。

    他拉着毛利兰的指尖,只觉得眼皮越来越重越来越重,再之后,他拉着毛利兰的手睡着了。

    毛利兰看着一旁闭上眼睛的工藤新一。

    她知道他现在应该不太好受,但内心却在心疼对方和这都是他应得的之中挣扎。

    她静静的看着对方的睡颜,拨动着他的指尖,看着那刺入皮肤的针管和流淌着的药液。

    她有些迷茫了起来。

    他们真的还能回到从前吗?

    她不知道。

    因为至少,现在她对工藤新一的近况并没有多少同情与心疼。

    她只是出于责任这样做的。

    是她标记了他,虽然是在工藤新一的故意引诱之下,但确确实实的是她咬了他的脖子是她标记了他。

    也是她害的他进了医院先兆流产的。

    她不知道他们还能不能回到从前又或者说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回到之前的那个毛利兰。

    她不知道。

    但她唯一确定的是,那天夜里的工藤新一让她很喜欢。

    是你让我别走的。

    毛利兰打量着工藤新一的睡颜想到。

    也是你瞒着我欺骗我伤害我的。

    标记也是你自己要来的,我并没有逼你。

    这都是你的决定。

    这也都是你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