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失信
功相当高强,身子也并不瘦弱,但他就是莫名亲近这并不温软的异族男人。 真是,应该杀死才好,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样的亲近未免无用。 “啊~欠”凯麦里打了一个很大的喷嚏,打断了对晕乎乎的梅斯的惩罚。 阿伽沙急忙将手抚到额头前,来回试探几次:“殿下这是怎的了?莫不是贪多了冰着凉了?” “没事,就是鼻子痒,阿玛说要是打喷嚏,定是有人在心里头念着我,是不是你?”凯麦里一抹鼻子,笑嘻嘻地勾住阿伽沙的脖子,将人带下来一些,在脸颊上给了他一个响亮的亲吻,把人弄得满脸通红,说不出话来,乖巧地由着他亲。 他自己不知道,有人可在一天想着要他的命两次。 午膳他没有用,宴席时他吃得多了,但是他托阿伽沙去御膳房问了上云朝的酒来,一下就要了十几坛。 那些下人哪见过一人就把十几坛酒当水喝的,急忙去请示陛下,得到许可后才让人将酒搬走。 凯麦里想静静待着,随便找了个由头打发了阿伽沙,独自对着渐落的夕阳。 想到三年光阴都要留在规矩繁多的上云朝,不能自由纵马,不能与猛兽亲近,心中不免思乡,思念木格达的即将夜暮的最后一丝阳光。 在西域,木格达最后的一抹夕阳正好可以把草原与沙漠隔开,正正照射在象牙金宫周围的水面,闪出无数光斑。 王族居住的是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