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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房间还空着,诸伏先生还需要吗?” 这就是个挑衅了。 诸伏流辉侧头瞥了诸伏景光一眼,勾着一丝笑容,调笑着开口问道:“还需要吗?” 诸伏景光一愣,随即沉下了脸,咬牙切齿道:“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这个?” “怎么会,”诸伏流辉轻描淡写地说到:“我没有做给别人看的兴趣。” 这话被诸伏景光听在耳朵里,脸色更沉了两分。诸伏流辉说的,就好像昨天按着自己故意在监控下面一通乱搞的家伙不是他本人一样。 “你没有,我也没有。” 诸伏景光抢过诸伏流辉的杯子,仰头把那些辛辣的酒水一饮而尽,将杯子推回到酒保面前,一字一顿道:“我不需要。” 那个不知真面目的酒保耸肩,露出个遗憾的表情。他,或者她,把一个更小一些的U盘交给了诸伏流辉,又给他加了半杯苏格兰威士忌,才笑着说道:“监控的录像24小时自动覆盖,这是导出来的记录,只此一份了。如果您不放心,也可以让苏格兰回来一趟,确认一下。” “别用‘回来’这种说法。” 诸伏流辉接过U盘看也不看,直接扔进了酒杯里,金属外壳和酒杯里的冰球碰出撞击的清脆声音。 “他是我的人了,别对他指手画脚。” 酒保知情识趣地鞠躬致歉,似乎没看见苏格兰已经阴沉成暗色的眼睛。 诸伏流辉倒是侧头看了一眼,语气讥讽地开口:“怎么,不乐意?” “我还应该感恩戴德吗?” 诸伏景光学着诸伏流辉那样讥讽的笑,语气里是强压的怒气。这怒气格外真实,也确实是真实的。 诸伏景光没想到诸伏流辉特意跑这一趟,竟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