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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生机,温热紧致的身体,情动后向外散着微不可查的潮湿热气,随着煽动人心的喘息起伏,吐出裹着甜蜜香味的呼吸。 然而比起这一切柔软妩媚的温柔陷阱,诸伏流辉下意识用力掐在女人丰满的大腿,顺着向上揉捏,用上了会让人发出痛呼的力度,比起调情该说是伤害念头的倾泄更为恰当。 诸伏流辉用力攥拳,指甲压进掌心,有些许刺痛。曾经把烟握进手心造成的烫伤已然成疤,不只这一处,被衬衫和西装外套遮住的小臂内侧,有四五个不规则的圆形疤痕,是诸伏流辉自己用烟烫的,每一个都是他曾濒临失控的印迹。 区别……是有的。诸伏流辉拉回自己四散的思维思考心理医生的提问,尽力用客观的形容描述自己的感受:“大概是,焦躁和茫然的区别。” 随后他纠正自己的用词:“怅然若失,类似这种心情。” “没有快感,没有性冲动,连超出常态的兴奋或激动也没有。”诸伏流辉低声说,“影子化在我手里,那一刻我感觉……想哭。” “我的建议是在可控的范围内让诸伏先生发泄一下,他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我知道这是老生常谈,但不能因为持续存在就无视问题。”心理医生把自己的结论交代给菅海斗,这算是个违规行为,好在当事三方没人在意,“如果诸伏先生依旧不愿意持续用药,拳击的发泄效果也不理想,不妨劝他找个长期稳定的性伴侣。” “有些恐惧,只有直面才能克服。” 对于心理医生的建议,诸伏流辉不以为意。他不认为自己是在恐惧,不过是过高的掌控欲作祟,失控确实与恐惧接近,但诸伏流辉不会失控,所以他没有恐惧。 自负、自满、自傲,诸伏流辉知道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