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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肌rou分明的小臂,比他粗壮不少的骨架,他的中指才有江明君的食指那么长,“但是你不知道,对吗。” 后面闷闷传来一句,“嗯。” “我只记得你和我们都不熟,太久了韩琅。”他连我自己的中学时代都记不太清了。 “我记得第一次,是我刚过来那会,元旦那天,一起去游乐场,乔帆和我说,今晚不回去,去河边放烟花。”他的声音很平静,真是奇怪,他以为自己提起来的时候一定会歇斯底里。 “跨年夜,我以为很正常,他和张齐月把我带到河边上,说去找另外的人,我就答应了。” 他想了想,该怎么完整的叙述这场人生危机的开头,“但是他没来,那河边一个人都没有,我等到半夜,想自己回去,但我不认得路,四周都是黑漆漆的,第二天我爸找到我了,我刚想问你们为什么没过来。” 他想了想,“我爸说,张齐月和他们说我闹脾气,因为你们不陪我去放烟花,所以一个人跑走了。我解释了,没有人听,当时在场的所有人都说,是我自己跑走的,多奇怪,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能有那么大胆。” 江明君看着他,“我只记得他们回来说你跑走了,还以为你脾气很大。” 韩琅笑了笑,“那你现在还这样觉得吗?” “有时候。” 他往后推了推,没推开。 “你知道后来乔帆说什么吗,他说,他还以为我自己会找回来,他听他父亲和下属谈话,说那边有个人贩子窝点,我只要乱跑被他们撞见,就会被人贩子拐走了,没想到我那么胆小,只敢在河边等。” “我高二要参加一次美术比赛,他偷了我的草图,送给了别人。我花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