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恩旨倚剑叩宫,温鸳梦受命临死生
出来了……”姒璟捂着小腹,闭目蹙眉抱怨。 余至清将手覆在天子手背上,柔声劝慰:“臣轻一点,嗯?” 姒璟不太情愿,还是低低嗯了一声。 长剑缓缓摇动,想让宫口放松一点,腹中精水隐隐作响,如搅动蜜壶中的甘露。rou鞘虽识趣些松软下来,麈柄却好像又触到了什么敏感的地方,天子浑身一酥,双腿软软从意中人腰上掉了下来。 1 余至清扯开姒璟的衣襟,伸手拢起天子柔软的双乳,轻轻含弄之前受冷落的乳珠。又屈膝顶在谷道的小口,按着玉势动弹了几下。 姒璟反手抓着意中人的手腕,唇珠颤动,想说什么,只是快感来得太多,扬脸喘了几声,什么都没说出口。 小腹在急促的呼吸中阵阵起伏,内部胡乱地收紧放松。麈柄几乎不需要再动,已被软嫩的宫腔来回依偎着侍奉,送到了高潮。 软下来的长剑利落退出,玉势顺便也丢到了一旁。蜜壶的rou口重新闭锁,将精种尽数锁在胞宫之内。 zigong内充溢着精水,将娇嫩的rou腔灌得鼓胀犹如初孕。玉茎早已随之泄身,天子抚摸着微隆的小腹,倚在意中人怀里道:“先生……今夜朕心满意足了……” 余至清吻了吻他,抱他去沐浴更衣。 天子夹紧了双腿,不让精水外流,顺从靠在意中人肩上,眨了眨眼,笑道:“今夜仰仗先生……嗯……今后侍君,也请先生全力以赴,莫要藏私……” 余至清看了看一片狼藉的被褥,和怀里刚喂饱又想吃下一次的爱侣—— 想要挑剔的天子满意,还真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