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一线玉壶倾琼浆,点双灯枕席诉情衷
惯受体贴的,如今被残忍蹂躏,竟也不怕,反倒更顺服地紧贴上去,痉挛着绞紧了,全不顾主人已经眼前昏黑。 倒是臣属一直察言观色,看见天子眼神空茫,呼吸急促,呻吟的哭腔越来越重,知道他是真的受不住了,要抽身将天子抱起,放在旁边尚且干爽的被褥上。 天子刚才硬撑着没拒绝也没昏过去,本来就是希望让意中人尽兴,被cao得浑身酥软了,依然勉力把谷道绞紧了留住麈柄,回眸哑声呼唤:“先生……” 余至清看着他。天子眼尾晕红,眼睛蒙了一层水雾,被cao得眼白上翻,点墨一样的瞳孔在一片狂乱炸开的亮光里茫然寻找意中人的身影,片刻后才喘息着命令:“呼……嗯……射、射给朕……” 天子勉强支撑着神智,已是什么都看不清了,只隐隐听见意中人一声叹息,直到体内涌入一股暖流,这才放心昏睡过去。 天子恍惚睁开眼睛,一时不知今夕何夕。 殿中一片昏暗,不知睡了多久,也不知现在是日落之后还是日出之前,只觉浑身酸软,骨头都酥了,连指尖都抬不起来。 意中人一直极有分寸,婚后天子饱受珍爱,从没在床上吃过半点苦头,第一次如此放纵,浑身上下简直没有一处不难受。 “先生……”他试着开口,喉咙干渴烧灼,已哭得嘶哑了,险些发不出声音。 余至清就在他身侧翻阅什么东西,听见天子呼唤,托着他的背扶起来喂了一盏蜜水。 天子小口小口饮了,这才缓过神来,眉眼含笑,定定望着意中人,虽则浑身酸痛,心中柔情蜜意,已一目了然。 天子醒来之前,臣下已想好了一套谏言,看他喜笑颜开,许多话有些不忍出口,婉转问道:“圣躬安否?” 天子软软躺着,闻言轻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