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玉盏爱卿啜甘露,惑情人探春帏
连乳首都肿成了小指粗细,又红又硬,像血色的珊瑚珠。 臣下轻轻将指腹放在天子乳珠两侧,绕着嫣红坚硬的乳晕,朝胸腔方向轻柔缓慢按压,将整盏rufang都揉了一遍,乳晕渐渐绵软。这才抱过女儿。 皇子吮吸了半天,始终咂不到乳汁,她也不大声哭闹,委屈抽噎了几声。天子已心如刀割,命内官将皇子送到乳母们身边,倚在意中人怀里几欲落泪。 天子胸口疼得穿不了衣服,只好赤裸着躺在床上,锦被将将盖住腰腹以下。又把层层叠叠的帷帐放下来保温,帐内略有些闷热。 余至清抚摸着他消瘦许多的光裸脊背以示安慰,低声问道:“陛下若实在难受,可否容臣代皇子之劳?” 天子两颊guntang,搂住意中人的脖颈略一挺胸,一双椒乳轻轻颤动,默许了这个提议。 余至清知道他疼得厉害,不敢再用手去碰这娇贵的双乳,低头将肿胀的红樱和紧绷发亮的乳晕含在嘴里,很小心地避开牙齿磕碰,只用舌尖稍作试探。 天子嘤咛一声,下意识抱紧了意中人的脖颈。 臣下谨慎地用舌尖卷起肿胀的乳珠,送到口中较柔软的上颌,缓缓用力吮吸。 天子因钝痛闷闷呻吟,下意识想退开,又被搂住了脊背,只能挺着腰把双乳送到旁人口中。 臣下抬手托起薄薄的乳rou,像捧起一盏玉杯,一边吮吸一边轻柔地抚弄。他耐心颇佳,慢慢把硬挺的玉盏揉得软下心来,几点乳汁终于从闭塞已久的嫣红乳尖滴落,一只玉盏很快就被吸得干干净净。 臣下含着君上娇乳,心中毫无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