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弯月青丝解环扣,临坛竹红帏观阵
余至清低头吻住那红润的唇,勾住舌尖玩弄,不许他再胡乱指挥。剑势忽左忽右,如破军阵,忽而上挑,忽而下沉,磨得姒璟玉茎蓄势待发,每次快到高潮了又避开,可怜兮兮地点点滴滴流着精水。 反复几次,姒璟又急又气,嗔道:“阵图不是这样的吧!” 臣子笑道:“陛下岂不闻,‘阵而后战,兵法之常,运用之妙,存乎一心’?” 姒璟恨恨挠意中人的背,又为这玩笑心生甜蜜,抓着揉皱的缁衣噗嗤笑了起来。 说笑归说笑,床帷之中,几变战阵,主客尽欢。 帝后新婚不到两年,君后正心珍视,却不知怎的,发掘出了天子一腔yin性。天子玉茎最开始xiele一次,又流过一次精,再半勃时被意中人制住不准再起,竟只靠后面就高潮了三次。 姒璟已是站不住了,虽是靠在意中人怀里,重量几乎都落在插在后xue的阳具上,足尖紧绷,目光散乱,眼白上翻,如漆黑珍珠掉进莹白水银,被连绵的快感逼得簌簌掉泪。 内里的阳具依然坚硬如铁,一次都没疏解。 “不、不行了……呜嗯……先生……快一点……朕受不住了……” 姒璟本想听意中人求饶,孰料伤敌未一千,自损已八百,实在是受不住了,xue心被cao得guntang,几如开到最盛的花,一捣弄就浸出淋漓的yin靡汁水。 余至清也已忍到了极限,摸索着去找玉环上的暗扣。玉环全然被yin水浸得透亮,触手湿漉漉打滑。他掰了半天都掰不开,也不敢用力,急道:“解不开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