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宫英主系金锁,解情缘臣僚擎玉樽
政,却因深爱先生,将死于先生之手视为幸福,先生又该如何呢?” 臣下无比费解,实在好奇天子无聊的时候都在看些什么东西。 他想了想,冷淡地说:“将私情置于万民之上,已失君道。德不配位,必有灾殃。既然不曾有过失,逊位也就罢了。至于其心意如何,与臣何干?如果臣未与爱侣成婚,也许会将所有的爱献给圣明天子和江山社稷,却绝不会给昏君半个眼神。” 他对这样的君王既没有爱也没有恨,只有冷漠和遗忘——至于这种君王对他如何,他不在乎。 夜已经深了,蜡烛的红泪滴下去,天子望向他,忽然发现,意中人的爱越热烈,不爱就越冷酷,他的道德让他忠诚,也让他不驯。 “先生的谏言,朕明白。”天子幽幽道。 因着意中人饮过酒,这一夜就不必深入了,以免妨害子嗣。 姒璟翻身睡在意中人一侧,抱着他柔声说:“夜深了,休息吧。” 紧贴着的两个心跳渐渐重合,天子依然没有起身的意思,余至清无奈说:“陛下连锁都懒得为臣解吗?” 姒璟已阖上双眼,静默不语。 “陛下不解开,臣怎么休息呢?” 姒璟在意中人怀里蹭了蹭,仿佛困倦得厉害,迷迷糊糊答道:“这点小玩意……困不住先生吧……先生随意……” 天子明白自己的支配欲,也明白臣属放纵他、任他支配的爱,所以才隐晦表示不会真的支配心爱的人。 治大国如烹小鲜,天子谨慎地权衡天平上的砝码,平衡文武,称量士庶,在如履薄冰的危险之上,支撑他前行的是实现理想的憧憬,更是司掌天下的快乐。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