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宫英主系金锁,解情缘臣僚擎玉樽
,敬慕同道,御前少有疾言厉色,即使进谏,也多温柔婉转,与前朝大不相同。他平时太温柔,天子这次玩弄凌逼,本来的确想看他悲愤恼怒、不情不愿…… 只是依仗权势支配爱侣的滋味独特有趣,得意忘形之下不慎吐露心声,真惹来意中人符合角色的犯颜直谏,心中陡然升起的除了如愿以偿、新奇好玩,还有真正的、被冒犯的不悦。 “既然要归隐,还说什么处江湖之远还忧其君?弃国弃君的事情都做了,心中担忧又有什么用处?”天子刻意将湿滑rou花按在臣属唇上,不准他再多话,语带怨恨,“嗯……哈啊……朕不能亵玩重臣,还不能戏弄临阵脱逃的薄幸人吗?” 天子知道刚才的话不对,却不想承认,索性换了个方式,一通胡搅蛮缠。 臣下头一次听见天子这样幽怨的语气,忽然也好像做错了什么一样,陡然矮了一截,一时沉思,怎么也没想出天子这又是编造了什么前情。 蒂珠磨蹭着尖锐进言的柔软双唇,隔着软rou还能感觉到唇下坚硬如石的玉齿。唇齿再也不能嘴硬,只能任天子yin戏。 yin水淌得下颌亮晶晶一片。臣下舌尖好像尝到了花露的腥甜,有些艰难地寻到天子腰软无力的空隙,从贪婪的rou花下脱身,回道:“……臣属致仕,功成身退,古来如此,何来临阵脱逃一” 天子重新占据上风,暗暗得意,幽幽道:“是吗?朕的心意,先生一点都不知道吗?” 天可怜见。天子圣寿前,拿着话本执意要臣下演一出禁宫春深,臣下左看右看,除了昏君强迫臣属的污言秽语什么也没看见,勉强为了天子高兴答应了,却连个正经剧本都没有!yin词浪语说不出口,也不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