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缁衣闺房赏秘戏,玷红霞罗帏弄金铃
的娇红嫩乳极轻微地颤了颤。 臣下当即揽住他的腰,手伸进鹤氅,从白皙的锁骨一路揉至朱红的乳尖,把玉体染成一片绯红。 “嗯——”正在求学之时,臣下却感觉麈柄好像碰见了什么坚硬跳动的活物,猝不及防出了点声响。 他的声音本来如切金碎玉,此时从喉间略带低沉地一声低吟,又是一种别样的动听,直把天子的腰都听软了。 “……陛下、这是放了什么东西……?” 天子腰肢酥麻,软软倚在意中人肩头,手却还在继续胡闹,将跳动的金铃按在意中人的精孔上,时轻时重地游戏,逼得麈柄坚硬如铁。 天子顿了顿,回答几乎有些像在呻吟:“嗯……先生知道鸳鸯缅铃吗?一枚遇yin热水汽而动,另一枚……哈啊……也一定随之同动。” 臣下面容浮起薄薄一层淡红,头脑升温时看向忽然气喘吁吁的天子,清明的眼中略带茫然。 “自然,先生的阳具还不够湿润,不过……另一枚金铃……”天子伏在意中人肩头,咬着对方微红发热的耳尖,断断续续说道,“就在朕的……嗯、哈啊……yin窍里……” 明亮的目光不受控制地望向天子:雪色鹤氅遮住了天子光裸的双腿,却遮不住锁骨上的嫣红小痣,遮不住还带着一点水光的红艳乳珠,更遮不住天子留在臣属鸦青袍服上湿漉漉的水痕…… 余至清道:“陛下要听五音,现在已经可以听第五个了。” 没等天子反应过来,他霍然低头,含住天子娇红的乳尖,时而卷起舌尖戳刺调弄乳孔,时而用舌面舔过小巧的乳晕。玉盏平坦得几乎抓不住,用力拢紧也不过只手可握,被牢牢攥在掌心,时重时轻地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