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君情雨夜访眷侣,醉圣恩小别胜新婚
,天子本来无力的腰就一下挺了起来,双腿情不自禁夹紧了,脚尖绷直,莲瓣一样翘在空中。 再弯曲指节,用力点抠挖,谷道就再也装不了矜持,活物一样翕张,欲拒还迎地抽搐痉挛,伸进四指都不够,恨不能把整个手掌都吸进那个嫩红的rou腔。 余至清抽出手,谷道先前装模作样,真动手后,不过片刻,yin水就把手掌都喷湿了。他低低笑了一声,把这些yin浪水液抹在麈柄上,扶着挺进了欲求不满的谷道。 “嗯……哈啊……” 天子适才被吻得舌尖都麻了,谷道又被狠狠亵玩,小腹一抽一抽的痒,恍惚中听见意中人的笑声,一阵酥麻痒意从耳蜗闪电一样击穿了头脑,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是半张着檀口,痴痴抱着意中人,从嗓子里不成调地呻吟。 麈柄久违地进入柔软滑嫩的rou腔,自然要展示一下这些天静心的成果。坚硬长剑时而戳刺,时而挑弄,时而曲折漫舞,时而直击捣弄。剑术如此精妙,磨得姒璟簌簌掉下泪来,猫叫春儿一样又哭又喘,除了男人的阳具,脑子里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姒璟嘴上哀哀叫着,身体又大胆放浪,想早点吃到精水,等到浓稠白浆真的激在rou腔之中,已浑身轻颤,手指都抬不起来了,虚虚挂在意中人颈子上,半掉不掉的。只有谷道还有点力气,绞紧了试图把精元埋在深处,妄想种子能落地生根。 天子高潮后很快昏睡了过去,被子已乱得不像样子。余至清抱他去了浴室,这次cao得太深,将谷道内的精浆引出来花了好大力气,扑腾得一身狼狈,等到清理完,他也困倦得厉害,将天子裹在干净的被子里,随手把脏乱的被子和外袍扔在一旁,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