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风雨仲春调阴阳,祀社稷南郊行野合
玉茎和囊袋。 天子还在高潮的余韵里,浑身无力,只能颤抖着任人宰割。玉祖虽插得很不合意,蒂珠却委实被服侍得尽兴,情潮从女xue深处涌上来,yin水流得身下都湿透了,随着拍击发出啪啪的水声。 余至清一边望着天子失神的面容,一边伸手将两根阳具拢在一起摩挲taonong。天子的玉茎一时不应,但流出许多清液,显得无比谄媚,把硬挺粗长的另一根染得水光淋漓。 等臣下在绯红的腿缝间射出精元,白浊喷涌在天子红肿的蒂珠上,天子竟又抽搐着潮吹了。 浊白的阳精和着yin水阴精,濡湿了黑色的丝帛。 雨悄无声息落下。 “黍稷稻粱,农人之庆。报以介福,万寿无疆。” 奏乐已近尾声,雨落在帷幕上沙沙应和。风将浸湿的帷幕吹开一条缝隙,斜斜送来轻柔的雨丝。 余至清轻柔拭去天子身上的jingyeyin水,为他穿衣时略一侧身,挡住风雨。只是正上方的雨丝同样徐徐倾落,很难全部挡住。 天子拉着他的小臂,一边为他披上衣服,一边笑道:“不妨事的,沾衣欲湿杏花雨,不伤身。” 春雨细如丝,飘飘洒洒几乎不带寒气。 天子穿好了衣服,长发仍披散在脊背上。余至清为他拢起束发戴冠,端正发冠时目光一垂,就看见天子玉容笼在朦胧水雾里,看着阴霾四合的天空仰脸微笑。 天子低声喃喃:“这场雨来得真好……” 祭祀有应,普降甘霖,神只昭示天命所归,今年风调雨顺,生民有望,确实是一件喜事。臣子心中也替天下喜悦。 “不知九州是否都能受此德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