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群臣君上评文谏,感爱语天子品玉箫
低声劝说:“陛下,可以了……” 他私下对情人颇为温柔,也愿意纵容一些小小癖好。但是……穿着礼服的天子在御驾上为他koujiao,还是太超过想象了,他耳尖颈后都有些发热,染起淡淡薄红,想起身又怕误伤君上,也不敢用力推拒,一时失语。 天子不理会他无力的拒绝,一边盯着意中人,一边把阳具往喉咙里吞。他实在太爱慕面前端庄的情人,一丝一毫都不能错过他升起的情欲。于是宁可用一个别扭的姿势把阳具送进喉口,刻意让喉口痉挛抽动服侍臣属,逼得自己双目含泪,也要始终凝望意中人的面容。 余至清只觉阳具深入到了一处湿润狭窄的所在,他看天子玉白的脸颊涨得绯红,难受得几欲落泪,可怜可爱,伸手去拉天子的手腕,要从这痴缠的鞘中抽回宝剑。 不料天子刻意在这时用力嘬紧精孔,又猛地放松,来回几次,感觉臣下射了才突然松口吐出。 “嗯——”臣下低吟一声,浊白的精水收之不及,一半含在天子嘴里,一半洒在天子俊秀的面容上,一些挂在天子纤长的睫毛上微微颤动,还有星星点点缀在冕旒下的玉珠上缓缓滑落。 余至清惶急之下连手帕都忘了,一边请罪一边慌忙伸手去擦,手掌扫过天子颤动的眼睛。天子抖了抖睫毛,睁开了眼,双目幽深像一对儿黑玉棋子,将指尖扶在余至清手腕上,止住了臣下的动作。 余至清望着面带春色的天子:天子冶艳的面容一片狼藉,却回望着他,缓缓张嘴将舌伸出来—— 嫩红的舌上,蓄着一汪白浊的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