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群臣君上评文谏,感爱语天子品玉箫
赏。” 气氛这才活跃起来。 帝后同坐御驾回寝宫时,天子将那篇文章的内容说给贤臣听。 他知道臣子对女儿何等爱护,不愿他一起气恼,玩笑道:“若朕现在当真负心薄幸,要扩充后宫,先生会如何?” 余至清淡淡扫了天子一眼,开口道:“臣自当归隐林泉,推贤让能。” 天子冕旒上的白玉珠颤了颤,知道他没在开玩笑,不太敢相信一心为国的臣下是在吃醋,又试探说:“太子年幼,尚需教导,先生即使为国事计较,也不该就这样离宫。” 余至清说:“太子自有东宫臣属,后宫如何也有规矩,臣不愿曲意逢迎,恐怕有负圣望。” 天子望着臣下,臣下毫不动摇地回望。 “臣平生最敬王相,王相曾集句一生一世一双人,宁绝嗣不纳侍,臣以为真心恩爱当如是。” “先生说,真心恩爱……”天子简直容光焕发,双眸亮亮地看向意中人。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余至清缓缓道,“臣心如是,未知君意如何?” 天子心跳如鼓,身在抖,声也在抖:“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朕意如此,天地可鉴!” 已顾不得身在御驾之上,拨开冕旒上的珠串,抱着意中人深深吻了下去。 当初天子对臣下自荐枕席,初夜交心,后来却鲜少说爱情。臣下在诗文里写思念写担忧,也从来不提情爱。 天子借国事向意中人求婚,自觉几乎有些“君子欺之以方”的凌逼:明知道意中人无心情爱又心怀社稷,拿准了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