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因果〉之七
剃刀收割的乾乾净净,他们带着虔诚的神情围成圆,嘴上唱着听不懂词却诡异到极点的调子。 「娘亲别怕。」养凰美眸看了几眼,忧郁更甚。「他们这回不会有事的,不过……也差不了多少了。」 熬不过娘亲苦苦追问,养凰解释到这是一种不管用的祈雨仪式,虽然不管用,但也有存在的意义。 这个存在的意义就是认可村民存在的意义。 养凰本是不愿细说的,只是娘亲坚持问下去,倘若不说个清楚明白,好像会让娘亲伤心。这些天来养凰与沛儿也培养了默契,养凰往沛儿脸上看了看,沛儿虽然sisi皱着眉头,却也敌不过母亲暗暗袭来的视线,默默点了点头。 沛儿说服自己,这只是母亲的求知慾,没有人可以阻止他人求知的本能的,总之她会把娘亲盯的sisi的,随处抱着她的大腿,她大概也就无法做出傻事。 於是养凰用她好听的嗓音娓娓道来,这个觋在这五十年来都做了些什麽。 首先,觋将村对外流通的管道封闭。这一封闭不只是控制了人口,更是单方面的控制了资讯,授予汾家唯一的出口管道,村民托汾家出外贩卖的东西,换回来多少钱,中间回扣多少,完全都是汾家一口说了算,也就控制的村民金钱方面的部分。 接着下来,觋制造了共同的敌人,那便是荒年 养凰说这些都是汾璱慷分析的结果,可却连他也不知道觋是怎麽样让一个雨水丰饶的仁鑫村不降雨,可在农作物、经济产物上下毒,却是觋的手段。这目的是在於让汾家商队成为唯一的粮食管道,荒年时能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掌握了粮食,也就掌握了全村的命脉。 然後,用一个惊悚的故事来解释这样的荒年 觋选了个真实发生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