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药
果然,X姨像疯了一样朝我慢慢走来,接着蹲下身,和我一起对着马桶。 “中午应酬喝了点酒,回来洗脸后忘了上锁。后来文院长来找我,趁我没注意,进来上了个厕所。” 咦~没想到看起来斯斯文文的文院长,尿品居然那么差。 男人,真恶心。 X姨同我解释了一堆她本不需要解释的东西。 我有些不知所措,想了想,问:“那为什么叫我来打扫?” 通常,X姨都是叫阿姨来打扫卫生的。 “因为想鱻鱻了啊。” X姨说得极其自然而诚恳,丝毫看不出玩笑揶揄的意思。 我的心砰砰直跳,差点就要跳出嗓子眼儿了。 “鱻鱻好好g哦。”X姨两手搭在我肩上,靠着我站起身,摇摇晃晃地出去了。 留我一人再次呆愣愣地跪在地上,拿着抹布机械地擦着那些W渍。 X姨说想我了。 可是她不知道,昨晚在家,我躺在床上,黎姐也在同一个房间里工作的时候。 我也在想着她手冲。 我知道这样的行为无耻又下贱,但真的好容易就让自己到达了ga0cHa0。 想着X姨的脸、想着终有一天我要在X姨的沙发上gSi她,我就感到无b幸福。 身下ysHUi好似不会枯竭般源源不断地流出来,让玩具更好地进入自己,又让自己更快地进入状态。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Ai上了X姨。 但我很清楚,我陷进去了。 陷进了那个叫“X姨”的陷阱,无法自拔。 因为在她说想我的时候,我又情难自禁地Sh了。 X姨,似乎是我的春药,沾上,就再也戒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