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
了,其中两篇还发在相当有份量的刊物上。 然而,两篇都没有我的名字。 我气疯了,找X姨理论。 X姨冷嗤反问我:“睡了自己导师的人有什么资格发文章?” 言下之意,X姨没有完全掠夺我的成果已是放我一马。 “你这是盗窃!你偷了我的学术成果,你不别人知道了,唾弃你吗?不行,我要向学校揭发你。” X姨好笑地看我发完疯,将手机那段视频重新播放给我看:“你想你nV朋友身败名裂吗?” 我当然不想,但我也不想被她威胁:“我已经和她分手,你少拿她威胁我。” X姨挑眉,略显惊讶:“分手了……” “你满意了吗?”我忍不住刺她一句。 X姨摇摇头:“你们之间的问题少赖我身上。” 我一惊——她说的又何尝不对。 “反正你不能窃取我的成果。” “你不想毕业了?”X姨拍拍我的肩膀,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你好好想想吧。” 我仔细想了好多天,终于还是低了头。 文章可以再发表,但如果毕不了业,那就真的栽在X姨手里,永世不得翻身。 我再没找X姨闹过,埋头做自己的工作。 我和X姨心照不宣。 她指导我完成毕业论文,我认真帮她做事。 我对她b以前更恭敬,她对我也和善许多。 好一副师慈徒孝的温馨景象。 没有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