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
作为金融民工,赚得不少,但付出更多。 黎姐夜夜都要忙到1、2点,有时甚至2、3点才能睡觉。 而我,虽然在读博,也很忙,但相较她来说,还是要空闲得多,作息也更规律。 对不上的作息,让我们之间G0u通变少了、情绪更多了。 最重要的,床Si了。 我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yUwaNg强烈的人,但我仍然是个人哪。 是人总有yUwaNg。 没办法,我只能偷偷买了玩具来满足自己。 结果被黎姐发现了。 她很生气,觉得自己被冒犯了——“我一个活sE生香的nV人难道还b不上一个玩具?” 那次,是我和黎姐之间爆发的最剧烈争吵。 争吵后,我们又像世间所有的恋人一样:抱头痛哭,各自反省着自己的错误,重归于好。 可问题,仍然摆在那儿,不会离开也不会自己消失。 唯一不同的是,黎姐似乎认可了我用玩具来满足自己的现实。 而我,渐渐m0清了她的心思——她很累,没心思跟我za,所以她默认了我玩玩具。 如果只是这样想,其实不怎样。 但我这人想得多,总觉得黎姐宁愿玩具玩我,也不愿她来玩我。 咳咳,这样的说法有些直白而sE情,但确实是我内心最大的苦楚。 午夜三更,当我将小巧玲珑的玩具塞入T内,一个人守着空床,看着不远处书桌上勤奋工作的黎姐时,我又羞愧又难过,又不甘又愤怒。 黎姐Ai她的工作,早已胜过了Ai我。 有时动静大了,黎姐会抬头看我一眼,继续研究她的报告,然后调笑一